里聚集,又听到幕僚说:“这是王爷想完成大业的另外一种机遇,不费吹灰之力就唾手可得的机遇。”
宣平王眸光阴晴不定,似乎被说动了,又像是没有。
幕僚言尽于此,并没有再说多余的话,他已经将利害关系说了出来,该如何抉择是主子的事情了。
事情的转机就在,此刻外头来报,沈文夫妇来了。
宣平王本就为谢余之的事情想破了脑壳子,刚要说不见,又想起了幕僚的话,摆摆手,让人将沈文夫妇迎进来了。
再次见到沈文夫妻,宣平王愣了下。
这才一个月不到,沈文夫妻二人老了,之前挺得笔直的脊梁佝偻了,头发也花白了。
看来这一个月的时间,这两个老人日子不好过。
宣平王看到他们这可怜的样子,心情好歹舒畅了些。
“下官沈文拜见王爷。”沈文带着妻子,一进来就跪下了,没摆岳丈的派头。
这一动作也表明,沈家姿态放得低低的,也不敢奢望跟宣平王攀关系了。
宣平王坐在位置上没动,也没让他们起来,冷冷地问道:“你们来做什么?看看沈青云死没死?”
“她婚前与人苟且,被处死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沈文也没想起来,就这么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王爷,我不求您能原谅青云,可余之是无辜的啊。如今琴师也没办法找到,谁也不能断定,余之就一定是他的儿子啊!余之还很有可能是你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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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在一旁哀嚎:“王爷,余之他是无辜的,他是您亲自养着长大的啊,叫了您这么多年的父王,就算他不是您亲生的,但是养恩大过生恩,他心中只有您这个爹啊!”
谢余之被宣平王禁锢在别苑中的一处院子里,派了好些侍卫看守着他,虽然禁锢了他的自由,但是他的待遇并没有丝毫的削弱。
沈母这句话,对宣平王的触动很大。
沈母说得对,再如何,谢余之也叫了他这么多年的爹,他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