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嬷嬷正在杜氏干发。
杜氏享受着下人的服侍,对比在牢狱里头发生的一起,杜氏就感慨:“阿夏啊,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你,还在我的身边。”
阿春揭发了她的罪行,让她受了牢狱之灾。
阿秋阿冬妄想跟她共享一个男人,让她给打发嫁出去了。
四个大丫鬟,如今也就只有阿夏了。
夏嬷嬷受宠若惊:“夫人,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
夫人转性了?
那……
有下人进来,将刚才玉心院发生的事情说给杜氏听。
杜氏听了心花怒放:“哈哈,让那个贱人跟我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给了她她也抓不住。哎哟……”
“对不起夫人,奴婢该死。”夏嬷嬷不小心扯到了杜氏的头发,连忙跪地求饶。
杜氏骂道:“毛手毛脚的东西,会不会做事?”
果然。
刚才说过的话就跟放过了的屁,连个响都没有。
夏嬷嬷一丝愧疚也无,她捏着手里的帕子,眼神越发地阴冷:“奴婢小心一些。”
她也就是杜氏的一枚棋子,想用就用,不想用就随意丢弃。
谁又不是别人棋局中的棋子呢!
许婉宁回到宁院。
刚一开门,就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连忙转过身将院门给关上了,“麻烦你下回出现,能不能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躲一躲?”
“你这又没人。”
许婉宁指着东厢房:“那里不还躺着一个嘛?”
崔云枫,她男人呐。
裴珩抛了一粒花生仁,仰头接进了嘴里,边嚼边说:“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许婉宁:“……”恨不得扶额,“裴大都督,你总来我这儿,总归是不好。”
“有何不好!”裴珩站起身,抖落一身的花生碎屑,“我是什么身份,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他是什么身份?
除了是个金鳞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