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以往,崔禄一定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建议。
可是现在,崔禄不觉得。
“侯爷,你怎么不说话?”杜氏推了推背对着她的崔禄:“你觉得我这个想法好不好?”
好个屁!
崔禄闷哼一声。
杜氏没听清楚,贴到了崔禄的身上,手也搭在了崔禄的胸前,慢慢揉捏,“侯爷,你说什么?”
崔禄心情烦闷,猛地掀开被褥,起身就走。
“我还有公务没处理完,你先睡吧,我今晚就歇在书房了。”崔禄大步流星而去。
留下杜氏一个人莫名其妙:“大的小的不省心,老的也让人不省心。”
今夜是十五,圆圆的月亮挂在天上。
崔禄从延年院回书房,月光透过茂密的枝丫洒下斑驳的树影。
刚才在延年院憋得一肚子的火,此刻被夜风一吹,倒消了些,见前面就是书房,崔禄长长舒一口气,耳边却清晰地听到了女子的哭声。
“谁?”崔禄厉声呵斥。
哭声传来的方向,声音戛然而止,接着便是急促的脚步声和重物坠地的声音,“呀……”
崔禄听着声音有些耳熟,连忙走到了树后。
只见由两三人张开双臂才能合抱住的大树后头,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摔倒在地,正嘤嘤地哭着,很是可怜。
“绵绵……”崔禄认出了白衣女子,心疼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侯爷。”女子瘫坐在地上,含着泪楚楚动人,“我,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来了。”
这儿是他的书房啊!
崔禄:“你是来找我的,对吗?”
陈绵绵不说话,抱着膝盖哭泣:“侯爷。”
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说了。
崔禄将人一把抱在怀里,小小的人儿抱在怀里软绵绵的,崔禄吻着她的发:“绵绵。”
她的身体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崔禄没闻过那个味道,可就是觉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