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黄巾军,也是靠他这名头聚拢在一块。
“诸位。”
待于华入座,张闿随手将筷子插在那诱人的‘结翠白珍小鲜羹’中。
端起酒水一饮而尽。
“自吾师尊大贤良师号众起义,时至今朝,六年有余。”
“然各地虫豸,为名为利,为权为官者无算,结党阴杀我等从不间歇。”
“以至于今日,我教弟子,死伤数万。诸部曲惨存难度……”
张闿说着说着,泪水顺流而下,模样甚恨。
好似真的悲痛他们境遇一般。悲哀摇头。
“唉!”
“往昔!过彭城仍见大方渠帅!独领万人哉!”
“今夕!过此地却见山头云立!无敢为先乎?!”
文气的一句感叹,即便在场六七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听得懂。
但这不妨碍那股情绪氛围形成!
各个咬牙切齿,只恨大势不足。
“如今!恰逢机遇,各地守军调往直隶州!”
“诸县守军空虚!正是起事之时!”
随着张闿声情并茂的演讲,气氛宛如困兽出笼般。
充满了嗜杀与危险!
随时爆发!
“天时地利具备!人和亦存!五日前,咱们截获的吕县县长张嘴了!”
“如今吕县守军,只有一千老弱官兵。仓廪空虚!!”
“新县长也不过是一毛头小子,不足为虑!”
“眼下正是我等夺城时机!”
张闿咧着嘴,满面恶狠狠的笑容。大手一挥!
“各部曲着令!”
闻言几人齐齐起身,气势逼人。
“在!”
“在!”
“在!!!”
铿锵有力的回应,正如他们的决心。
军心如此,张闿当即令道。
“着点各部人马!明日轮班修养!”
“待明夜!三更造饭!四更拔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