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奖不受奖的,全凭厢指挥使的意愿,我并不太在意,最重要的是将此事查的清楚明白,也能对厢指挥使有所交代罢了。”
陆启言说着话,压低了声音,“张副指挥使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个陆启言还有要私底下悄悄跟他说话的时候?
张明鑫讶异,但还是按着陆启言的意思,往他跟前走了几步,表情倨傲,“何事?”
“张副指挥使可知厢指挥使要我查的事情是何事?”陆启言低声道。
“厢指挥使让你调查什么事情,与我何干?”张明鑫有些不悦。
这个陆启言,是要在他跟前炫耀他备受厢指挥使的器重不成?
真是令人讨厌。
张明鑫张口便想喝骂陆启言一通,却听陆启言接着道,“厢指挥使要让我查一查军中近期所使用的各种药材,看其中到底有无问题。”
查军需药材?
张明鑫顿时一怔,面色略显慌乱,“厢指挥使竟是要让你查此事?”
“正是。”陆启言点头,又叹了口气,“厢指挥使还说此事事关重大,需得查的清清楚楚,事无巨细,务必要尽数向他汇报,更是强调不拘此事会牵连何人,他一定要将此事了解个水落石出才行。”
清清楚楚,水落石出……
张明鑫心中发紧,喉咙更是觉得干涩无比,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沫,“可是,这军中所有的药材和药膏贴等类的事情,皆是由安军指挥使负责的,厢指挥使他……”
“所以我才觉得这其中甚是不妥,向厢指挥使推脱说我乃是一个粗人,素日领军打仗大约还行,查案办案这事实属不在行,想着推掉此事。”
陆启言痛心疾首道,“可厢指挥使却说此事已是交给了我,我若是不做,便以临阵脱逃按军法治罪,我实属无奈,这才答应了此事。”
“可我虽然职位低,素日经历的事情少,却也知道这军需药材之事中牵扯颇多,倘若真是按着厢指挥使所言细细地查,保不准会查出点什么出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