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啾。”我看到了。
“啾啾啾~”有点痛痛。
“啾啾啾啾。”痛?
段乘鸢摇晃着身体走到齐白面前,微微半蹲,然后歪头,帝企鹅崽崽脖子还没有成年帝企鹅那么长,那么灵活,所以要另辟奇径。
两只小企鹅对视上。
半晌,段乘鸢眼神似笑非笑,但还是耐心的询问
“啾啾啾啾?”真的疼?
齐白点点头,开始有点迟疑,后面就点头就点的很确切笃定了。
摔倒肯定会疼的呀,严重一点还会出现淤青流血,在齐白拿少的可怜的记忆里,如果摔倒了是会疼的,但是好像不能喊疼不能哭。
可是,确实很疼啊。
所以齐白叫着疼,只是因为他摔倒了。
“啾啾啾啾。”那疼的话,该怎么办呢?
段乘鸢又问了一句,随后看到齐白那双眼睛带着些许懵逼,好像他也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了,因为记忆里面没有。
他是真的疼吗?
段乘鸢看出来了,看来这家伙也不是一丁点儿记忆都没有嘛,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的记忆,零零碎碎的,比碎片还碎片。
齐白歪着脑袋,想了好久,最后像是没骨头一样挨着段乘鸢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
“啾啾啾啾。”那我帮你吹吹吧。
段乘鸢想起以前隔壁家的小孩子,要是摔倒了,就会自己对着伤口吹吹,没一会儿就又生龙活虎了起来,感觉是施了什么魔法。
齐白觉得这个主意很行,对着段乘鸢点了点头。
然后他慢慢蠕动着自己的身体,艰难的翻了个身,微微侧头,对着段乘鸢啾啾了几声:吹吧,好朋友!
平整的摊在冰面上,绒毛湿哒哒的。
段乘鸢伸长脖子,发现自己要深呼吸吹气的时候,发现自己做不了这个动作,她顿住了。
她悄咪咪的看了眼齐白,因为角度问题,对方暂时看不到她现在的动作。
段乘鸢再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