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从血缘上传回来的联系,她感受到了崽崽的不舍。
可是便是再不舍,孩子也要开始第一次独立,因为他们帝企鹅是非常在乎社交的一种动物,脱离了群体,个体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很难存活。
段乘鸢冲着帝企鹅妈妈点了点头,她已决定开始下地练习走路玩耍了。
冰面很冷,初碰到时,段乘鸢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然后大着胆子朝前走了几步,没想到走了三步就摔了一下,齐白和帝企鹅妈妈在旁边鼓励着她。
于是乎,段乘鸢再试了一次,她的走路姿势很奇怪,像是背着手的老太太,极速又有冲劲,可是,冰面很滑,她又摔了一下。
齐白想要上前来帮助,但是被帝企鹅妈妈叫住了,她冲着齐白叫唤了几句,是在制止他的行为。
这是每只帝企鹅崽崽都会经历的事情,帝企鹅妈妈也很心疼,但经过多年的进化经验和基因记忆告诉她,这个时候,她不能插手。
齐白停住了身影,他眨眨眼,又看了看段乘鸢,发出了一道呼唤。
“啾啾啾啾。”我自己来,没关系。
段乘鸢:可恶!不就是走路嘛!
她就这样不断摔倒不断坚持,走到了齐白面前。
两只崽崽眼睛对着眼睛,都从对方眼睛看到了那抹笑意,段乘鸢叫唤了一声。
——你想玩什么?
“啾啾啾!”齐白兴奋的叫着,跳了一下,往前扑过去,挨着段乘鸢,态度亲昵。
其实齐白也不知道玩什么,但他就是觉得,和段乘鸢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因为在这里,只有段乘鸢完完全全懂得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
他开心的叫了起来:“啾啾啾。”都可以。
只要是和你一起,玩什么都可以。
段乘鸢听明白了齐白叫声的意思,心一跳,一种奇怪的感觉充斥着大脑,打心底里觉得这家伙这句话有点不对劲,为什么觉得有丢丢暧昧?
是自己思想太肮脏了,所以看什么都肮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