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要开始悲惨的科举生涯了。
怀泽在心里盼望着这一天能晚一些到来,可是过完生辰的第二日,怀泽还在陪着老太太用早膳,老太太今日让小厨房做了怀泽最爱吃的火腿煨鱼羹,怀泽第一口还没咽下去,便宜爹就过来了。
怀泽只好乖乖地站起来,给便宜爹行礼,直到便宜爹在怀泽对面就座,怀泽才小心地坐下。
瞧着小孙儿委屈的表情,老太太笑笑,招呼着闻云锦赶紧吃,怀泽才放下心来。
这几年怀泽和老太太相处得十分融洽,家里人都说老太太脾气硬,可是怀泽很有耐心,一点点把自己的孝顺乖巧和知礼懂事展示出来,时日久了,也慢慢打破了老太太的防备。
每每听到婆子们议论这些,怀泽心中苦笑,他能怎么办,没有生母,大娘子有自己亲生的长子,便宜爹偏疼姜姨娘所出的次子,对自己这个幼子从来没有几个好脸色,就只能牢牢抓住老太太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说起来,除了便宜爹每次过来给老太太请安之外,怀泽从来没有单独和便宜爹相处过,这份父子情淡薄的估计还不如室友情。
闻云锦简单吃了几口,就和老太太道明了来意。
“母亲,儿子瞧着泽哥儿满三岁了,也该启蒙了,您看要不让他搬到前院去,让孙先生给他启蒙,省得打扰您清静。”
在便宜爹放下筷子的那一刻,怀泽也按照规矩放下了筷子,此刻听到老爹的话,他只低着头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老太太今日的心情本来不错,昨日泽哥儿生辰,祖孙两个说了好一会儿话,如今听到闻云锦如此偏心的安排,她直接放下手里的筷子。
当初大哥儿和二哥儿都是闻云锦亲自启蒙的,如今到了泽哥儿这就只能让先生来启蒙了。
还有搬到前院的时间,二哥儿一直到六岁才搬过去,大哥儿倒是搬过去得早,可是他母亲是当家大娘子,谁敢轻慢,可是放到泽哥儿这里就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老太太脸色发青,有这样偏心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