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熙勾勾手,“行,过来。”
郁肆年警惕地看了她两眼,随后从身后拿出一瓶娃哈哈,轻轻摸了一下,“先说好,这个是摸。”
然后“啪”一巴掌打了上去,“这个是打——能理解吧?”
乔熙:“……”
孩子大了,都会预判了。
“我就知道!”小少爷看她的表情,一跃而起,开始闹了,“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你想把我骗过去揍!”
人“砰”地一下,带着他半截袖子倒下了,泪花子泛滥。
“你走吧,我没事。哭也是哭不死人的,就算死了,自然有一名郁姓老货给我送葬,用不上我那没有心的另一半。”
乔熙开始磨牙。
“主人冷静!”小6大呼,“他可是这个世界的关键人物!杀不得!杀不得!”
乔熙一个箭步上前。
小6:啊啊啊啊完了完了!
下一秒,郁肆年挣扎起来。
“我不要你摸!你摸厉呈去好了!他嘴都能笑歪!还有什么不能的!”
“别碰我!不是你说的吗!男人最好的嫁妆是贞操!别瞎碰!要碰就去碰厉呈的啊!他恨不得撅起他的大腚让你碰一碰!”
“走开!我今天真的生气了!死都哄不好!走开走开!”
冰冰凉凉的手突然在他脸上揉搓了一下。
世界瞬间静音。
爆炸的河豚一秒化成了春水,栽在椅子里冒蒸汽。
乔熙觉得手感不错,停顿了一下,又捏了捏他的脸,像揉面条似的将他翻了两个面。
“可以了吧?”她又踢了一脚椅子。
“……嗯。”
“还闹吗?”
“不闹。”
“现在要去干嘛?”
“吃饭。”
两人走出门的时候,刚好碰上厉呈刚打完一个“歪嘴卡”,到达公司。
余笑也挣脱了束缚冲过来了,一眼看见郁肆年的表情和只剩半拉的袖子,还有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