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发了,但是你之前做的事情,咱们是要好好说道下。”陆河不像马国峰,没有因为李二狗是厂里的老工人而惯着他。
众人也都纷纷侧目看来,小声议论着陆河为什么要叫停李二狗。
“李二狗,去年十一月份的时候,你在苍蝇馆子和甲方做的那些事情还没忘吧?”
闻言。
李二狗心猛地一揪,脸色瞬间苍白的他强硬着说道:“陆厂长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事情了?”
“什么事情?”
陆河抬高声音道:“十一月份的时候,你偷偷和甲方私下见面,至于你们是怎么联系上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用参差品来混肴视听,使的甲方订单转向其他厂……”
“李二狗,你也是厂里的老人,为了自己的私欲,让棉织厂陷入危机……”
陆河一番话听在员工们的耳中。
“小年,厂长说的啥意思啊?”有员工小声问道。
身为知情人的刘年,看向李二狗的眼中充斥着怒火,“李二狗他拿着咱们淘汰的残次品偷偷和订单的商家见面,导致对方宁愿毁约也要撤单。”
闻言。
众人恍然大悟。
合着他们厂出‘汉奸’了?!
一时间,所有人看向李二狗的眼神发生变化,恨不得将对方扒了皮。
踏踏踏。
脚步声由远及近。
陆河眼中,几位身着制服的警员走进厂中,来到李二狗身前。
“你冤枉我,我没有!”眼见要被带走,李二狗立马慌了神,“警官,做什么事情要讲证据,姓陆的他污蔑我!!”
证据自然有!
除了苍蝇馆子的厨师作证外,还有当时在店的其他顾客。
陆河也让马国峰着手和下过订单的甲方联系上。
“我说呢,难怪李二狗能和国营纺织厂搭上关系,原来是这回事啊?”
“狗日的李二狗,我拿他当兄弟,他竟然把我也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