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声不好?薛夫人,你可要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道理。我如今是博学馆的从六品学官,陛下钦点的本朝唯一女官。你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等罪名?”
“我淫乱不守妇道?你亲眼看到了?按照本朝的律例,污蔑女子名节相当于谋杀!按律最少也要判你进大牢里吃上几十年的牢饭!这么大一个侯府,薛夫人是活不起了吗?”
江琯清抱臂冷哼一声,那是寸步不让的怼回去。
从前她将名节当做命一样保护。
但是如今,她已经被叶寒峥练就出一张城墙厚的脸。
只要确保自己不吃亏,能将需要办的事情办妥,那么别说什么都无所谓。
她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名声了。
薛夫人被她说得老脸都白了。
她一个外面的路人,除了听说江琯清不守妇道,成为整个京城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之外,哪里来的什么证据啊?
她本以为自己说得这般难听,正常哪个女子不该抱头哭着跑了?
结果,江琯清不仅没当回事,居然还能反过来抓她的把柄?
老皇帝亲封的女官啊!
大宁王朝唯一的女官。
她哪里敢得罪?
而且几十年的牢饭,她可不想去吃。
她还要守好这个侯府,守住那个糟心的老头子,以及不争气的儿子……
薛夫人有太多太多舍不得的东西,以至于被江琯清吓唬几句,就整个人都呆住,根本就回不过神来。
哪里还能阻拦江琯清进去的脚步?
而那个引她来的小丫鬟,更是心急让唯一的救兵去见自己的主子。
越过薛夫人之后,小丫鬟几乎是拽着江琯清的手腕就往里面跑。
江琯清手脚麻利自然跟得上一个同龄大的姑娘,于是主仆二人带着一群奴婢,就急匆匆往院子里跑。
这一路跑过去,江琯清才发现不对劲。
按理说薛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新婚住的位置必定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