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叶寒峥的耳力,即便是酒醉又出力一整夜,也不可能听不到这么大的争吵声。
可是,他没动。
甚至就连眼睑都没挑一下,就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搂着怀中的熟睡的小女人养神。
满地凌乱的衣服,有男人的长衫和女人的儒裙交织在一起,混合着空气中浓烈的石楠花气味。
本以为已经是极致的*糜,然而再看那根本就没有被拉下床幔的大床。
明明锦被被铺得极其整齐,从床尾一路向上都很正常。
然而就在男人的腰下,显然是挎着一条细腿的。
再向上的位置仍旧隆起,是男人伸过去搭在女人胸口的胳膊。
而男人肩膀的位置,还枕着女人嫩滑的俏脸。
微微露出来的脖颈上,也是遍布着红紫色的斑痕,足够证明昨夜的疯狂有多甚。
小女人脸上的倦容未退,更多的则是被滋润过后的红晕,宛若一朵盛世开放的绯牡丹般娇艳。
甚至就连红肿的菱唇还微微上翘,显示着她对这一夜欢好的满意。
又长又密的睫毛如羽扇那般,遮住疯狂后微微有些乌青的下眼睑。
仔细盯着看一会儿,才能发现她的睫毛根部有些微微的颤抖。
其实……她是醒着的。
那头妖娆的长发犹如黑网一般,顺着男人粗壮的胳膊散落,却也无法完全遮住上面的咬痕和抓痕。
带着别样的狂野,证明她曾经的愉悦和投入。
“桄榔!”
一身白衣的叶煦辰推门闯进来时,入目的便是此等荒唐的画面。
他后面阻止无能的丫鬟,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谁来给可怜的小奴婢解释一下。
为什么她喊了那么久,屋内的人仍旧没有被惊动?
谁来告诉她,为何伺候大少夫人会是这般的命苦?
她才刚来没几天啊!
这下不仅要下线,还是彻底的领盒饭了。
奴婢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