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煦辰倒是没拦着他,依旧笑容温和的坐到她的床边。
还拉着她又惊又吓到冰凉的手,妥帖地放回到锦被之中。
江琯清并没有拒绝他的靠近,毕竟到了飙演技的时刻。
可是对于叶煦辰的碰触,江琯清是打心底里难受的。
说不清楚为什么。
明明叶煦辰的手同样宽厚温暖,他完全没有一丝恶意。
可就是让江琯清浑身难受,甚至比白卿礼当初挤进换衣间,都让她觉得无法坦然面对。
或许……因为叶煦辰和白卿礼的身份,本来就不相同吧。
从始至终,她对白卿礼都仰天无愧,根本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可是对于叶煦辰,这个有着自己丈夫身份的男人,她终究还是有一丝不明不白的界限在地。
夫妻,本该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人。
可是阴差阳错之下,他们终究还是走到了末路。
从未有过一丝感情。
又怎能接受他的靠近呢?
“身体不适,的确会影响到心情。可是娘爱护你,才会找来郎中给你看看。你不该这样闹脾气的!”
他从被子里收回手,就弯指轻轻弹了弹她的脑门。
并不疼。
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
就像小时候那般,有教育有惩罚,在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中,教导她该如何长大。
江琯清抬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成熟俊颜。
却没有因为熟悉的动作而有所感动。
毕竟她心里太明白,叶夫人到底是好心还是歹意了。
可是她能说什么呢?
能告诉叶煦辰,我是因为怀了你的弟弟,你娘迫不及待要给我打胎,根本不顾我的死活也要除掉我们母子吗?
她不能。
于是这哑巴亏,她的吃得无怨无悔,反倒是顺从地回答道:
“是妾身考虑不周,惹了婆母不高兴,连带让夫君为难了。”
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