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只是小叔想要故意诋毁,白卿礼和锦锦的事情就与她无关了。
为了别人的事情何必浪费心思呢?
“可是锦锦的确是在京城受苦。”
江琯清本来都已经下定决心站起身,却又不得不遵从内心多说了一句。
无论白卿礼将自己形容得多么无辜,可她看到了锦锦的惨状。
至今仍旧历历在目,根本无法从心底里抹去。
“我一定会查清楚,给大小姐一个交代的。不过还请大小姐宽仁,给我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白卿礼也立刻站起身,犹如下军令状一样的保证。
江琯清回府以后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若非今日遇到锦锦,她根本想不起生命里还有这样一个陌生人。
白卿礼和锦锦的事情本就与她无关,又怎会让她有过多的关注呢?
她现在迫不及待想要见到的人,分明就是已经出门办公十日未归的小叔叶寒峥。
所以回府的第一件事,江琯清就是安排下人抬了浴水,好好将自己彻底洗得白白香香的,换了最柔软轻薄的寝衣等在房间里。
一直等到酉时都过了,她用完晚膳洗簌干净,桀骜俊美的男人才从外面走了进来。
十日不见,他似乎又英俊了不少,那身熟悉的飞鱼服带着凌厉和桀骜出现在面前,令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并不受控制。
“小少妇穿成这个样子,是在等谁啊?”
魁梧男人长腿向后一伸,就将门板给踢上了。
故意逗弄她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深情和思念,当真是恨不得隔了这么远就将她拆吃入腹。
“当然是在等待奴家那个狠心远走的郎君。”
江琯清娇羞地垂下眸子,本就柔软的身子向床边一靠,便将夏季短小轻薄寝衣藏不住的嫩白双腿,伸向床边的另一侧。
美人犹如一件精雕细刻的完美那般,舒展自己诱人的身体,衣带半解欲拒还迎,怎是一个勾人二字就能彻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