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琯清爱叶寒峥都不至于恋爱脑,对着一个不爱的男人,即便他长得再好看,也不至于犯蠢坑了自己。
然而她想离开,白卿礼却是不同意的。
他急匆匆地站起身,因为后进来正是在门口的位置,想要阻拦江琯清的脚步就变得十分容易。
只要他张开手臂,江琯清为了避嫌就得止步后退。
于是就只能微微敛起蛾眉,不满地睨着白卿礼。
听他诚恳又急切地解释道:
“这天下哪里有嫌弃自己钱多的人呢?大小姐之前还好好的,今日突然要跟我分道扬镳,可是遭遇了什么事情?还请大小姐明示,即便是要判处我死刑,也总该有个理由的。对不对?”
白卿礼是个很聪明的人。
即便他面对叶寒峥的时候毫无还手之力。
也不代表他看不透一个养在深宅的女人的想法。
江琯清今日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明显透着不奈和鄙夷。
这种情绪就像是看到一个恶心的负心汉。
可是他分明跟江琯清没有什么往来,哪里就惹到了她如此的厌恶自己呢?
连病症都找不到,谈何治疗?
他总不能让她莫名其妙地厌恶自己一辈子。
但凡想到这种可能性,白卿礼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才会堵在门口,江琯清不给理由,他就绝不让路。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太过唐突,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江琯清见他不到黄河心不死,倒是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反正是他自己要撕破自己的脸,与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今日在街头看到了锦锦,还将毁容差点被人打死的她当街救下。白大人,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所以负心汉就是负心汉,与负了谁都没有关系。
江琯清总不至于傻到,眼看着别人掉进火坑里,自己还非要跳下去。
确定这是个火坑,再远离白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