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不一样,你有你自己的原则吗?那为什么感情上你如此的懦弱,崇拜喜欢着另一个男人,却要拿小叔做替身呢?”
“如果我是你,既然喜欢的那个男人死了。那全天下的男人对于我来说就都是一样的!要么不嫁,要么嫁就是利用而已。和亲瓦剌是为了你父皇的江山社稷,你有什么放不下小叔,非要这样鱼死网破的?”
江琯清不求自己的话能感化段月英。
但是有些话堵在胸口不吐不快。
今夜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无论生死,可能都是她们最终的结局了。
那么一吐为快的时刻,就不能放弃留下遗憾。
“你还敢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断你的脖子?”
段月英眼神失光一瞬,是被触及心底最深的秘密留下的痛苦。
然而很快地,她就收敛心神,绝对不能让自己在这个时刻被敌人迷惑。
然而会说的不如会听的。
江琯清看着她的眼神都清楚,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
再接再厉与她道:
“我没有什么不敢说的。亡夫是护佑大宁王朝的英雄,单枪匹马不敌之时,宁愿被敌人战马的铁蹄踏成肉泥,也从未生出过退却的心思。”
“而你呢?你口口声声说崇拜他,一直在说是偶像的力量。可是叶煦辰何时教过你不顾国家安危,临阵做逃兵?”
“你胡说八道!事情不发生在你身上,你自然可以不当回事。如果把你送到敌营中任人糟蹋,你敢接受吗?”
段月英被指责得歇斯底里的反问。
惊恐不甘愧疚彷徨等各种情绪交织,就连她掐着江琯清脖颈的手指都已颤抖到渐松。
“我又不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更没有仗着身份做天下女人都不能做的事情。每个人的命运都是自己选择的结果!你既然选择做了英雄,那么无论是身体还是贞洁,不都应该效忠给国家吗?”
“我最近也学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很多束缚在我们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