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支走春安,怎么知道他要说什么?这次不见,下次他还会找来,他来一次,你生气一次。我怎么能不见?”
这也是真心话。
虽然不是完全的。
白卿礼:“……”
他不应该在屋里,他应该在楼底。
否则他为什么要自己找虐,听到自己费尽心思带给她的消息无用,被冷漠随意对待之后。
还要看着他们叔嫂秀恩爱,虐得他神魂俱伤?
“那他的话说完了?你要回答什么?”
阴鸷男人看了看空落落的手臂,咬牙忍着怒气追问。
这就是逼着江琯清和白卿礼决裂,以后不许他再来找她了。
江琯清回头看了一眼,偏执男人眼中的愤怒。
从善如流的转回头去,对上白卿礼瞠目结舌不知该说什么的俊颜。
“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没有孩子,当然要从叶家未来的家主。所以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再涉入娘家之事。我知白状元心急,可你找错人了。以后江家的事不必告知我,失陪了!”
她深知脚踏两条船的后果。
不是不担心家人,也不是真的绝情。
而是从江家送嫁的那一刻开始,江琯清就已经死了。
如今活着的是叶江氏,是连命属于偏执男人的叶江氏。
她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何谈为别人操心呢?
说她冷漠也好,说她绝情也罢。
总之都是成年人了,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家,凭什么去为叱咤朝堂几十年的一品太傅负责?
江琯清说明心意后就转身,顺带抱住叶寒峥到现在还没有收回去的胳膊。
踮起脚靠近他的耳畔,用宛若猫儿叫的声音,轻声道:
“我永远都站在小叔这边。就算是祖父亲自来了,也不会有例外。你别生气了,回家补偿你一直想尝试的那套笛子曲。好不好?”
你以为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