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礼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句句话都说到江琯清的心窝子里。
一直到最后,她的眼圈都微微有些泛红。
连外人都知她的难处,为何偏偏和她最亲近的家人不能理解呢?
或许不是娘家人不能理解,也不是白卿礼多么善解人意。
而是事情没牵扯到自己身上,与自己的利益有没有冲突,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她和小叔的关系再不堪,也妨碍不到白卿礼。
他没有当面嘲笑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但是娘家人不同,一旦她和小叔的苟且被发现,她们是要被她连累的。
所以江夫人的反应才这么激烈。
江琯清心凉如水,也渐渐平静下来了。
“不必了。我的丫鬟和车夫就在街头,你去街头喊他们过来,我回府再看伤即可。”
她推开了白卿礼的搀扶,已然下定决心。
男女授受不亲,怎能让他背着她出入繁华大街。
“这恐怕是不妥……我若离开,大少夫人自己留在这里太不安全。”
白卿礼抬头看了看胡同内,儒雅俊朗的眉头用力皱起来。
那群地痞看起来是见色起意,实则从驱赶江琯清到闹事无人僻静的胡同就可以分析出来。
他们根本就是有预谋的!
无论背后是谁指使他们,他们都不会善罢甘休。
他去找人留下江琯清,等于送羊入虎口,怎么能放心得下呢?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正在两个人僵持不下时,突然一道冰寒矜贵的声音传来。
江琯清被这声音吓得一抖,本能推开搀扶自己的白卿礼,失去支撑力跌坐到地上,却还是心虚地低下头去不敢看来人。
“大少夫人受伤了,我的护院去追地痞还未回来。”
白卿礼转身对上走进来的阴鸷男人,两句话就将所有事情交代清楚。
就是不想叶寒峥误会为难江琯清。
“大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