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隔着衣服都觉得恐怖,她哪里敢真的下手?
别看她在梦里叫嚷的欢实。
那是因为情绪渲染到位,她的理智已经被身体控制了。
可是现在她清醒得很,又是在佛门禅房,手中攥着自己的小叔。
她怎么能够接受得了这种事?
“看来嫂嫂还是口是心非啊!放着捷径不走,逼着我用强迫的手段。然后你便半推半就地从了?嗯!绝对是这个道理。”
男人也不紧抓着她。
毕竟他能强迫她这一会儿,接下来也还是要她心甘情愿的。
她要把手拿走,他就放任她离开。
可是他的身子却朝她压下去,危险的武器也不需要再藏了。
在她的小腹上留下滚烫的温度,以及不容忽视的力量。
可怜未经人事的少女,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内心被迫忽上忽下的不安。
终究还是闭眼咬牙,左手推着他宽阔的肩膀拉开距离,右手就抓住了他非要闹事不可的部位。
“别,你别动我的身体。我、我摸你就是了。”
她羞得好几次咬到舌头,总算把这话表达清楚了。
是的了。
她就真的以为是摸。
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哪里知道男人身体是什么样子?
又该怎么安抚呢?
叶寒峥挑眉看着她娇羞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心情好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
高大的身子向旁边一歪,将那个碍事的抄写桌子就挤走了。
他舒舒服服地躺着,像真正夫妻那般,特别随意又从容地吩咐她:
“先帮我把这碍事的衣服脱了,你坐在这里就行。”
她不知道怎么做,就耐心教呗。
反正都是他收益。
“我、我为什么要坐你腰这里?我要坐到床边去。”
从上到下,还是从下到上,距离是一样的,她都摸得到吧?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