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礼用力捏着银票的手指都泛起青白。
他看向江琯清,似乎是要解释什么。
叶寒峥却根本不给他说废话的机会,拽着他的肩膀衣料,错身开门就将他推出去。
“啊!白状元在这里呢!”
爱慕者蜂拥掉头奔来,白卿礼又羞又气地推开众多姑娘就跑了。
江琯清怔愣地站在试衣间内,心慌意乱的抓着帕子。
也不知该为叶寒峥伤人的话有反应,还是该解释她对白卿礼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她只盼着叶寒峥赶快开门也出去。
无论是打是骂,换个大一点的空间,她还能舒服一些。
可惜她这点小愿望,也注定要落空了。
“嫂嫂好像是满脸的舍不得啊!需要我帮你把人追来吗?”
叶寒峥单手撑在她脸侧的木板上,上半身微微俯下,目光阴鸷森冷地盯着她问。
这距离实在太近了。
近到江琯清脸上微不可见的茸毛,都能被他灼热的呼吸吹得乱颤。
与白卿礼的克制守礼,故意拉开距离完全不同。
明明叶寒峥的背后有一块地方,他却故意紧贴着她而站,再加上上半身前倾。
他几乎都要像个锅盖扣住发面饼一样,将她死死地贴在木板上才算完。
“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和他一共才见两面……”
“就能孤男寡女地呆在这么狭窄的房间了?”
他冷笑着打断她的话。
江琯清用力吞了吞口水,实在是接不上来他的话。
就只能听他继续说道:
“让我来猜一猜。这里这么小,他定然是会碰到你的。碰哪儿了?是这里?是这里?还是这……”
他另一只修长滚烫的手掌,拂过她的俏脸,香肩,还要继续向下落在山峦上,就被她狠狠地拍开。
“叶寒峥,你适可而止!白卿礼是个堂堂正正的君子,不过是我正好拉开门闩,他以为这里没有人就误闯进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