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静说完,春安就用力嗅了嗅。
两个丫鬟齐齐点头。
目光就落到散落床幔的拔步床,以及唯一能藏人的衣柜。
江琯清心下一晃,暗暗在骂叶寒峥骚包。
一个大男人熏得什么香?
这下露馅了,该怎么办是好?
她现在说什么,这俩丫鬟都不可能相信。
毕竟她们昨日俩亲眼目睹,叶寒峥对她说了似是而非的调戏之语。
秋静更是仗着自己是夫人派来的,从来都不将柔弱安静的寡妇放在眼里。
使劲瞪着大少夫人一眼,就满脸得意的去床边抓奸。
如果真的让她拿到证据,就能去夫人面前好好露露面。
赏赐是肯定少不了的。
若是能被提拔离开这里,到夫人跟前伺候,那才是锦绣前程。
她早就不想跟着一个没有孩子傍身,又不受待见的寡妇主子了。
她心里的如意算盘都已经打好了,却没想到最柔弱可欺之人超出预算。
“啪!”
江琯清截住她的去路,还抬手狠狠打了秋静一巴掌。
秋静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目中的震惊比恨意还要多。
自打出嫁离开家,无依无靠的她就尽量不与人结怨,哪怕是下人也好言相待。
但是为了自己的名节,江琯清也顾不上其他的了。
只能怒目瞪着秋静,拿出还是小姐时的威严,呵斥道:
“以下犯上,污蔑主母,你这蠢婢不想要命了吗?”
“可是奴婢明明闻到你房间里二少爷的雪松香,春安也可以作证的。”
秋静捂脸歪着脑袋瞪着她,不检查过房间誓不罢休。
“不过就是一味香料,你就能随意污蔑主母的名节?好!你们现在就跟我去婆母面前,我倒是要问问婆母,派你们来我身边到底是为伺候还是为栽赃!即便你们想另投高主,也该知道二少爷不是你们能污蔑的人!”
江琯清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