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累了好几天然后睡到睡不醒这种状况的到来。
之后不用工作了,咖啡也喝得少了,白天可以随意补觉了,她的作息也彻底乱了。
路铭语气坚决:“就试试嘛没准就行了呢,7天就7天。”
何棋懒得和他辩解自己的症状到底多严重:“随你吧。”
“那今天先这样,明天开始。”
“明天一早,可不行生气骂人啊。”路铭嗓门放大,何棋觉得聒噪,把戳得乱七八糟的火龙果直接塞到他嘴里。
“嗯呢,我从来不骂人。”
她没把路铭的话当回事儿,继续过着自己熟悉的作息。
次日凌晨,何棋两点钟看完最新一期打歌舞台后关掉平板准备睡觉。
早上七点十分,何棋入睡三小时后被可怕的砸门声吵醒。
门口的人一直用力地敲着紧闭的门,大嗓门一直叫着何棋。
“起床了起床了。”
“何棋起床了。”
叫不醒人路铭还在门口放了音响播放起了音乐。
五分钟后,何棋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和满脸暴怒开了门。
趁何棋还没发火,路铭先发制人:“说好的啊,不能骂人。”
然后把何棋推进了卧室旁的卫生间:“给你10分钟洗漱,洗完去换衣服,我在客厅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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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失败的她闭着眼睛刷牙,为自己昨天答应了什么狗屁计划感到后悔。
她洗漱好换好衣服后,路铭正在客厅坐着。
“走吧。”
何棋默默跟上。
两人一起走了十几分钟后,何棋终于带着怒气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去哪,怎么还没到。”
路铭看了看着人应该是快醒了,语气柔软:“就在前面。”
路铭知道这时候她肯定是不知道自己想吃些什么,便在何棋找好座位后自己去点了单。
新出锅的油条香脆滚烫,何棋第一次吃这么新鲜的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