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满涌上心头。
她回想起李安近日带着吴遥等人涉足青楼的事,虽她并未受其照顾,然而更令她愤怒的是,李安居然也将她和言若冰一道带入了烟花之地,任由旁人戏谑,还大言不惭地称这是“自带干粮”。
她怎能忍受如此羞辱?可在李安的强势之下,她又怎敢违抗?唯恐这位愣头青一时冲动,又会做出何等荒唐之举。
听罢这话,百里玄策那张一向冷峻如刀削般的面庞,竟陡然涌现一抹绯红,尴尬地开口:“我曾对若若发誓,此生唯她独占我情。”
李安一时语塞,目光如炬,盯着百里玄策那张融合了野性与羞怯的脸。沉默良久,终是悲天悯人般拍了拍头,无奈地叹道:“百里玄策,你乃鹰王也,何必戏弄朕以这般情痴之态?你身为响马,难道不知响马之道乎?响马当见珍宝便夺之,遇佳人便纳入麾下,作为宅院之主。嗟呼,朕曾为你夺得后金公主而嘉许你无量,如今我真是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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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玄策的面颊愈加炽热,却无言以对。即便是在亲信战友面前,他也从未因此事遭受嘲讽。然而,这位以刚毅残酷著称的男子,却也是重信守诺之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番誓言虽在与妻子情深意切之时许下,却深植于他心,纵使妃子长逝,依然坚守着那份唯一的爱。
被李安戏谑至此,鹰王心中虽然有些无奈,却仅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朕岂是尔等可以轻辱的小白脸!”
“放肆!”梁瑶与刘破军齐声斥责,两人以浩荡气势逼向他,可怜的鹰王才解了穴道,力未复全,只能咬牙抗争。
纵使功力全复,面对梁瑶和刘破军这两位宗师的气势逼人,他也难觅翻盘之机。虽然以纯粹的武力而论,他稍输刘破军,最多与邓玉蝉匹敌。
李安轻笑一声,令两位宗师收了气势,又对百里玄策道:“实不相瞒,你的妻子已归西天多时。朕召你入勾栏,非是令你再拾旧情,不过为泄欲而已。”
鹰王气喘吁吁,倔强摇头:“所许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