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何凤,半壶的“叛徒”名声没法洗清,半壶万分失落,十分苦闷。
离开何凤家时,半壶还不死心,再次踢门,“砰砰砰”,用脚狠狠地踹了几下,随手将墙上的年画撕烂,发泄完毕,恨恨地走出院门。
“半壶,你在这儿耍什么混?”隔壁李如兰截住半壶。
李如兰70多岁,丈夫死后,孤寡一人,一生无儿无女,是村里的五保户,按辈分,半壶应该叫她李奶奶,平常对半壶比较友善。
“李奶奶,我找何凤问事情。”半壶将情况说了一遍。
“你娃命真苦哦。”李如兰很同情。
“何凤一早就回娘家去了,还托我看门呢。”李如兰接着说。
“她好久回来?”半壶问道。
“她自己说要在娘家耍一阵子,没说具体日子。”李奶奶实话实说。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半壶气昂昂地走了。
半壶虽然很郁闷,但也没有气馁。
“老子心中无鬼,怕个求,只要逮着何凤,事情就会水落石出。”半壶给自己打气,于是他照旧我行我素。
几天后的下午,半壶正要上山,赵有胜跛着脚来到半壶家门口叫骂。
“半壶,你龟儿子没得好死,害我没娶到婆娘。”
“放你妈的狗屁,你婆娘跑了关我屁事。”半壶自然不能承认。
“我爹说了,就是你的狗在村口乱叫,放跑了我媳妇儿,不是你是谁?”赵有胜咬死半壶。
“你龟儿子像疯狗一样咬人,真是活该。有本事你去追回来哇。”半壶并不示弱,强硬回应。
“老子要把你的狗逮来红烧,否则永不罢休。”赵有胜威胁道。
跟班是半壶的心头肉,容不得别人侮辱威胁,半壶不禁恶从胆生。
“你敢动它一根毫毛,老子废了你。”半壶警告他。
“跟班,去收拾赵跛子。”半壶一挥手,跟班应声而出。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