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已经受不住了,无助可怜地流着泪,抓着被子想要往前爬,企图能好受一些。
但本就无力的身子,又怎么能使出半分力气来逃,不过是那人的纵容,才得以爬上一半,可双臂却再也撑不住直接倒了下来。
“若若......”江砚白的声音含着一丝叫人胆颤的沙哑,他似乎笑了一声,撩到谢若的耳边去,引来她止不住的颤抖。
抓着被子的手被另一只大上许多的手盖住,缓慢而坚定地收紧。
而她的腰,也被扣住,狠狠地拖了回来。
谢若双眼瞬间瞪大,晶莹的泪水止不住地溢了出来,没完没了地流,好不可怜,好不诱人。
“若若。”江砚白低头轻轻地咬住她的耳朵,“还想逃吗?”
“不......”不知是说不敢逃了,还是在说求饶的话,但她的声音,已经被江砚白给淹没掉了。
......
他们刚新婚,旁人也识趣地没有过来打扰。
庄园里的仆从不少,但因为江砚白提前交代过,这几日,无论是谁都不过来伺候,只在别处干活。
而没人伺候的话,就全是江砚白全权负责来伺候谢若。
虽说是新婚生活,但谢若过着和之前被带去古靖国时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只不过是换了一个环境罢了。
江砚白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和她待在一块。
毕竟新婚,有些人和事也需要应付一番。
而江父江母在这里待了两天后,就打算离开了。
毕竟他们的身份特殊,又加上实力过于强大,在这里待久了,会引起其他人的忌惮。
江砚白自然是要去送送,只不过没叫谢若一起。
江父江母本就不在意,在离开前,江母语重心长地对江砚白说道:“那个镯子,是不是已经发挥了它最大的作用了?”
江砚白微微一顿,点了点头。
他没想到他母亲知道了这件事。
江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