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天空,乌云低垂,没有风,一条长长的巷子,零散的有几户人家,但都大门紧闭,门口的台阶上攀附着灰暗的苔藓。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一个大约八九岁的孩子,不停的奔跑,身着蓝色运动服,裤腿一块蓝一块白,有些瘸腿,但速度不慢,胳膊肘上的血渍已经变暗了,不过却没有哭泣,边跑不时向后面望去,见没有追来,便放慢脚步,找了户人家,坐在门口,将裤腿褪了上去,剧烈的疼痛让他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看着膝盖上的新结的血痂被拉裂,伸手将裤腿沿着缝针口撕裂,用牙将裤子裤腿咬断弄成短裤。
坐了会儿,见没有追到,努力的观察这个多次来到的地方,巷子的砖墙是灰暗的,仅存的几户人家的大门虽是朱门大宅,但却透露着腐烂的气息,门环上隐隐有血渍,门槛下的黑色头发丝,给他带来巨大的威胁感,跳动的太阳穴,小孩立马起身,向着远处逃去,在刚走不远,朱门后传来一阵阵的咀嚼声,“可惜了这鲜美的血食了”门上的朱红色亮了亮,便暗了下去。
小孩猫着身子,警惕的看着四周,来到一个破落的院子,院内的房屋墙壁上一片红一片黑,墙上有个坑,墙角落满了碎石,黑色的发丝更是遍地都是,小孩熟练的走到的落石边,刨开碎石,找到一个地窖,便钻了进去,将地窖的木板盖好,躲进地下的尸堆里,屏住呼吸。
不久,地面上方传来嘶哑的吼叫声,同时上方的地面震动不已,一声冷哼让躲在尸堆中的小孩感觉脑子仿佛要炸了般,但也不敢动半分,不久,一切变得平静下来,小孩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突然,藏身的地窖被轰碎,小孩被炸飞,随机陷入黑暗。醒来时,自己被压在石板下,引入眼帘的是一个没有皮肤,肌肉撕裂,一只眼中钉有根骨刺的人头,小孩看到只是瞳孔放大便又恢复正常,看了眼周围情况,自己的下半身被卡在石缝中间,难受的是,在腰间被刺入一节肋骨,让他不敢有大动作,调整个好的位置,看了眼远处的头颅,一个想法突然钻进脑子,仔细扫视周围,一根脊椎骨真好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