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品牌的调性是什么样子的,谁最适合,他几乎是精准拿捏住了。
这让在全球奢品相对锐减的情况下,的多方发力,在市场上一骑绝尘。
江南今天也是才知道,佟薪在经营上有不受监管的权利,甚至股东们没有发言权也没有知情权,看上去那是相当的受器重。
只不过,当佟薪提出想要给未来自己的孩子家人继承点东西,例如公司股份这样实在的东西的时候。
对方却是拒绝的。
江南在这一刻也终于明白谢清舟当初为何属意他了。
是,佟薪的能力在那,做的多,承担的多,虽然每年的工资与奖金不少,但是与每年的利润相比,真的是不算什么。
大抵是上次,谢清舟找过他,提醒了他。
他才想给自己争取一些更实在的利益。
江南不小心听到的,自然也是悄然离去的。
谁都不希望自己的窘迫被看到的。
她准备吃点东西的时候,晏方旬端着酒杯径直朝她走来。
江南四下望了下,没别人。
他是来找她的。
“找我?”
“聊聊?”
“行。”江南说。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晏方旬说起了冯梨月的行程。
“她从清凉山回来,的确是一直在谢清舟身边徘徊。”
这倒是让江南很意外。
也就是说,冯梨月是真的喜欢谢清舟呢。
“车祸呢,与她有关吗?”
“没有。”
“奇怪的就是在这里,面上,她一点痕迹都没有。”
那就是说,私下里,还是有痕迹的?
冯梨月背后真是有高人呢。
乔正车祸的事情,她心里有了数,江南开门见山,“你对宁宁,什么心态?”
晏方旬笑了,“什么,什么心态,现在是她玩我。”
想起这个,晏方旬就觉得不可思议。
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