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派出的探子,信使,暗哨统统都没了回音,这道消息传不出去没人能帮他,他便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了,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自己就如同瓮中之鳖,等死而已。
不过,他当年也是从饥民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他面前这些也都是昔日协助韩军抵抗秦军,为其出谋划策过的军师,岂会如此简单束手就擒。
“老爷,到了今日,以我们看官府那些酒囊饭袋是处理不了这李白了。”
幕僚们听着小厮回传公堂上的细节后,当即出声,天罡会那些人,最好的情况就是不说,当然,他们做事向来留有后手,但没人清楚李白有没有后手。
鲁九万深深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他们全都被李白骗了,还以为真正其目的是针对粮价,现在才意识到,粮价不过是个引蛇出洞的幌子,真正的杀招是要捅穿天罡会这个窟窿,让大风全都漏进来。
以李白强势的行事作风,这场公审应当就是个由头而已,真正厉害的还没来呢,鲁九万看向幕僚们,沉声道:“这次难道真要认栽?”
实话实说,鲁九万在清河县呼风唤雨那么多年,突然出现一个人与他作对,而自己又拿对方没多少办法,他很不甘心。
幕僚们听闻此言,纷纷出言劝道:“老爷,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留得住性命,今日之仇可来日再报,切莫被眼前钱财得失迷晕了双眼啊!”
鲁九万如梦初醒,肥胖的身躯背后已然是一片冷汗岑岑,连忙点头,“各位说的是,我这就去安排...”
清河县衙公堂之上,惊堂木落下众人皆惊,无数道目光,敌视憎恶的官吏商户势力们,疑惑懵懂看戏支持的饥民们,双方目光的交织下,这场公审才刚刚开始。
李幼白的询问并未有得到回应,而她也并不像寻常人那样直接动刑伺候,轻轻唤了声,赵云图大手一挥,大声道:“带人证上堂!”
话音落下,从公堂旁侧一角出来数名饥民,在官兵左右护送下来到公堂上,扑通一声跪下,李幼白问道:“你们仔细辨认,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