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有自己有一天被秦墨焱绑在解剖台上，活生生切成片的样子....
李渊瞬间脸色一白，双腿差点一软....
韩晓晓见她果然是冲着李渊来的，脸色也顿时沉了下来。
“他欠你什么，你来找我就是，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替他还。”
韩晓晓说着就往前走了一步，要与秦墨焱拼命的样子。
秦墨焱闻言目光看向韩晓晓，插在风衣口袋里的右手突然动了动。
李渊眼皮一跳，立刻一把拉过身前的韩晓晓，把她护在了自己身后。
他这举动，看的秦墨焱瞬间眉毛一挑。
“以前的事是我的错，你要我怎么还都是应该的，我不会有半句拒绝。”
李渊鼓足勇气去看着秦墨焱的眼睛。
但脑子就是一直不受控制地不断闪现着那具破烂不堪的尸体....
不到一秒钟。
本就理亏且害怕心虚的他，便在秦墨焱不带感情色彩的眼神中败下了阵来....
“哦？是吗？”
秦墨焱看李渊的目光突然闪过一丝戏谑。
眼神逐渐向下，目光最后落在了李渊的双腿之间。
李渊只感觉双腿一紧，脸色一变。
“还记得五年前的那天晚上，你抱着我，半梦半醒地在我耳边立下的誓言吗？”
秦墨焱抬起眼睛，看着李渊的双眼。
面对着这又是灵魂的一击，李渊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几年前随口说的一句话他怎么可能还记得！
而且这十年间，他压根就记不清自己到底被逼着发过了多少毒誓！
他怎么知道当时说的是哪一句啊....
秦墨焱看着李渊的表情，脸色慢慢更冷了下来。
秦墨焱的话不仅让李渊后背发凉，满脸害怕和尴尬。
门外的两名民警和物业的脑子是已经完全转不过来了。
看了看秦墨焱，又看了看李渊和韩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