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面,宽大的紫色衣袍绣着璀璨的蛇纹,满布皱纹的脸阴沉沉的对詹霁月望着,像是在看一个已死之人。
程阳顿时恼了,冷笑道:“你还想怎么着?把她杀了?”
“老东西!你的人让兖州百姓没了活路,你还特意损坏了那些庄稼彻底断了他们的口粮,你每天只卖几袋米,让他们只能在你的铺子里买吃的还买不到,他们明明是花钱的人,却偏偏在你那成了卑微的祈求者,捧着毕生的积蓄就为了那一口吃的,你就像土皇帝一样控制着这些人,谁舔着你你给谁一口吃的,老东西,你这是乘人之危,趁江山动荡之际想要培养自己的势力,你这是造反!”
程阳大声指责,一双眼发着亮,恨的几乎想要啖其血吃其肉!
“你放肆!”
金池恨的大叫,双目被程阳的话刺的猩红,怒喝一声,从马车颤颤巍巍下来,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谁准你这么和长辈说话?商人不为名利为什么?当真奉献全部家产就为了百姓虚无缥缈的一句谢意?”
“还有你!真以为你外祖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他的皇商身份从哪里来的?若不是当年帮着当今陛下害了公主......也罢,你娘本就是不该出生的孽障,你是你娘的女儿,你也该死!老夫今日杀了你,也是替你外祖了了一桩心事!”
金池话音落,詹霁月却整个人警惕起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娘本不该出生?
还有公主......什么公主?
“你都快死了,知道这些做什么?”
金池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围着詹霁月和程阳的一群人忽然涌上,程阳唰的抽出长剑,狠狠打在钳制他的几个人身上。
“金爷爷,你竟然真的要杀我!”
詹霁月怎么也没想到曾经还抱着她给她买糖葫芦的金爷爷有朝一日竟然会找人杀她!
回应她的只有金池冷血无情的背影,眼前已经有人朝她挥舞刀剑,詹霁月赶忙避开,伤口被牵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