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弯腰,从地上拾起衣裳穿好,詹霁月神色惨白,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
她在做什么?
她竟然真的在主动献身!
还是在别人都不屑的情况下贴上去!
真是......下贱!
一心想要为傅熠然诊断,这份情绪竟然越过了她的理智,让她宁肯脱衣裳也要握住他的脉搏,她到底......在干什么!
跌跌撞撞的,詹霁月抓起披散的头发挽起一个发髻匆匆跑了出去,甚至没有再说一句话。
傅熠然盯着她逃跑的背影,心口堵的厉害,眉心凝成川字,捂住心口,忽的弯腰,吐出一口血来
“主子!”
听见动静,闫戈慌里慌张的下来。
詹霁月来的同时,主子封锁了他的五感,听也听不到看也不看不到,直到刚才主子气息不稳,压制他的内息散了,他才看见一个女人匆匆跑了出去,主子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您已经好久没复发了!大小姐做了什么?”
闫戈登时面色冷下来,眼底露出戾气。
傅熠然轻蔑的扯了扯唇,“无妨!”
“不关她的事,算算时辰,解药也倒时间了!”
听到这话,闫戈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主子,不然我们回边境吧!”
闫戈心情很不好,扶着傅熠然起来,开口建议。
傅熠然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怎么,好日子刚过又想要过苦日子?”
“不是!”
闫戈无奈的将人扶着回屋,低声道:“可至少,您在边境情绪不会变的如此快!”
本以为詹霁月是良药,可他瞧着,怎么觉得詹霁月是毒!
傅熠然始终没有开口,闫戈顿时忍不住了,怒道:“若不是当初在军营吃了太多苦,主子也不会牵动娘胎就带出来的毒,若不是大小姐的出现,主子您也不会对她......”
“鬼医说了,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