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寻常,忍不住唤人。
詹霁月回眸,淡淡的笑了,“宫里耳目众多,此刻怀王要和胡家争抢女人的事已经闹的满城风雨,想知道具体什么事,爹尽管打听便是!”
“只是有一点姨娘和二妹可能都不好说,就由我告诉爹吧。”
詹霁月深吸口气,一字一句道:“二妹,已是妇人。”
“嘭!”
詹恒峰几乎站不住,扶着桌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姨娘,过了许久,方才颤声道:“王妃的身份,是,是这么得来的?”
堂堂侯府之女,用身体换名分,传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该说的都说了,詹霁月不再看詹恒峰,目光落在安静的南苑,抿了抿唇,抬步走了过去。
跪在门外,詹霁月恭敬的磕了一个头,颤声道:“霁月,求见祖母。”
秋竹紧张的站在詹霁月的身侧,望着紧闭的院门,想开口劝詹霁月回去,又不敢开口。
自从老侯爷病逝,老夫人就很少露面,她发的最大的一次脾气是十年前夫人要带着詹霁月离开侯府,老夫人甩了夫人一个耳光,呵斥她不孝。
从那以后,夫人去道观也好,小少爷被赶去江南也好,江姨娘得势也罢,府中任何事老夫人都不再参与,连带着詹霁月的苦难也视而不见。
秋竹曾经为了冬日的一两炭求到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听说是小姐要用,连门都没开,只丢下一句自求多福,再没有别的话。
秋竹眼里,老夫人对小姐格外冷血,小姐现在求见老夫人简直自讨苦吃!
空气陡然安静,詹霁月跪在地上已经不知多久,她的膝盖已经发麻,眼前的院门依旧毫无动静。
“小姐,走吧。”
秋竹眼眶通红,恨恨的瞪着南苑的门,忍不住伸手去拽詹霁月的胳膊。
詹霁月摇了摇头,依旧低下头。
她没有忘记,前世侯府覆灭的那日,江姨娘和爹以及詹知许都逃开一难,唯有祖母,愿意接受她闯下的弥天大祸。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