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握住秦羽的手，将一叠整齐的钱放在他的掌心。
满含血丝的双眼内，似乎闪烁着泪光。
他期待地望着秦羽，等待着回应。
当察觉秦羽久久未语时，易中海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失落。
最终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不肯原谅我，也是情理之中。”
说完，他艰难地转过身，步履蹒跚地离去。
秦羽低头看着手中的钞票，心中五味杂陈。
这不正是自己期盼的结果吗？
但当目标真正实现的时候，却并未如想象般感到欢喜。
秦羽抬眼望去，易中海已经走到了院落之外。
那弯曲的背影，全然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应有的模样，
倒像是风烛残年一般。
这段时间，易中海的生活极其艰难。
“易中海，请你铭记此刻所言，
当你履行刚才的承诺时，我们之间的账便算清了。
一切过错，皆源于你一人，
大妈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余生，你应该向她真心忏悔。”
秦羽说完，关上了房门。
易中海闻声停下脚步，当他回头再看时，秦家的大门已然紧闭。
他朝着秦羽家的方向深深鞠躬，满脸羞愧之色。
周围闻声出来围观的邻居们，脸上都写满了复杂的表情。
多年以来，他们头一次见到易中海如此诚恳地向人道歉。
“你说易中海这次是真的醒悟了吗？”
“恐怕是真醒悟了，他这一下从云端跌入泥潭，摔得够惨的。
听我爱人说他在厂子里也处境艰难，饱受冷嘲热讽，连食堂打饭的都会少给他盛些。”
“看他现在这样子，确实挺可怜的，大妈又病倒了，唉！
所以说做人啊，千万不能走上歪路。”
……
秦羽坐在椅子上，面露疲态。
虽然目的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