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符刀抛了出去。
魏鸣岐接刀后转头看向嘲天宫众,这是群男女都有、年龄段也各不相同的‘被清算’者,就像禹卿一样对这个江湖充满了浓浓怨怼。
如果用一般的手段言语很难控制他们,弄不好就会引火烧身,所以有些话魏鸣岐必须提前讲清楚。
“以后,没有嘲天宫了。”
迎着各色的眼眸,魏鸣岐将刀丢在地上道:“愿意受招安的上去缴个投名状,我帮你们洗案底,以后就是枢里兄弟。”
人群听闻这话顿时骚动。
其中有个背负抗马刀的黑髯汉子径直问道:“没有嘲天宫,我们的仇怎么报?你当年也是受过那帮人欺辱的,难道就这般算了?禹娘可没说你要给朝廷安心当狗——”
砰!
一杆大槊欺前,黑髯汉腰马合一抬刀向上,尖厉的震声暴响,后者的双脚直接透过石板被夯进了地里寸许。
“来前我怎么与你们交代的?”
“……”
“说!”
槊杆上不断传来压力,黑髯汉咬牙片刻终于低头道:“不许对少主无礼,我错了禹娘。”
禹卿终于收回大槊,杏眼透出锐利的看向众人:“再有像他这样的,别怪我直接打杀了。”
厅内一片默然。
借着禹卿淫威,魏鸣岐目光扫向众人,缓缓开口道:“世事更易,再抱着嘲天宫这块招牌大家都得做阴沟里的老鼠,什么时候才能有足够的力量去肃清那群江湖败类?”
“……”
此前最先开口的黑髯汉若有所思的抬起头,道:“少主,你的意思是——咱们金蝉脱壳鸠占鹊巢?”
那特么叫借壳上市!
魏鸣岐忍着槽点颔首,道:“背靠朝廷这颗大树,我等就能现身在阳光底下积蓄力量,不要说为你们家族报仇,就是未来收整河山马踏江湖又有何不可?”
在场众人像禹卿那样总撺掇他造反的终归还是少数,大多数人只在意自己的大仇能不能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