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大人真是好雅兴啊,当值的日子在外边打牌。”
知道来人是谁,大红织金反而心里一定,扭头回去抹着骨牌,语气生冷道:“我打不打牌和你有什么关系?爪子乱放,这是谁教你的规矩?”
砰——
唰唰唰!
桌上其余几人也应声而起,呵骂中夹杂抽刀声。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挟持上官!立马双手负后!靠墙!”
“出去拉花!今天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事态有升级的苗头。
大红织金对手下的应变很满意,唯一不满意的是魏鸣岐的反应,后者一点也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在笑眯眯的盯着他。
“不要以为万公给你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这里是京城,是讲规矩的,你袭击上官,按律”
他后面的字还没有吐露出来。
噔!
噔!
噔!
三声只有魏鸣岐才能听到的‘叩门声’后,却听一阵骨骼破碎的咔咔声响,大红织金的脸庞瞬间扭曲。
“知道我是从宫里出来,被万仞山带大的,你还跟我讲规矩?”面色诡异潮红的魏鸣岐咧着一口森寒白牙。
一时不察右肩剧痛之下,大红织金左手拧成鹰爪,想趁魏鸣岐不备撕开他的腰腹。
“小——”
有英媚声提醒。
但‘唰’声过后,黑色布匹飘飞,大红织金却愣在原地,只因预想中的酣畅入肉感没有出现,布匹之下的肌肤经由这一划拉竟只出现几道破皮的红痕。
他下意识抬起头,对上一双满是血丝和笑意的玩味双眼。
“武道宗师都不是——”
魏鸣岐拍拍他的伤肩,感慨道:“你们西府也是烂透了,你这种臭鱼烂虾都能当上副指挥使。”
大红织金咬牙道:“魏鸣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事情闹大了,万公也保不了你。”
“是吗?”
“那就再闹大一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