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北伶提起几分认真的时候,这场考校就失去了悬念。
“不打了不打了!”
魏鸣岐后撤收手,看着红肿的手背十分郁闷。
谢北伶的武学路数简直天克他,那灵巧如蝶的步法暂且不提,玉清剑承的‘克卸’更为诡异,明明他一身气力足以将寻常的宝剑一错而断,可在这‘卸’劲面前却好像泥牛入海,十成气力落实不到一分。
谢北伶此时也收了剑,面带笑意的轻声宽慰:“不要灰心,前面几年你都在打底子,难免技法粗糙,你还年轻,总不能十三四岁就天下无敌吧?”
魏鸣岐怀疑她刚才是打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心理作祟,谢北伶刚才跟个学堂夫子一样,一直拿剑当尺子抽他手背。
这会手背渐渐肿疼,魏鸣岐不动声色的双手负后,道:“师父,我现在的武功在江湖上算什么层次?”
谢北伶认真想想:“仅凭气力不逊色外功宗师,但拳脚太过粗糙,遇见真正的宗师只要对方不大意,能很轻易的玩死你。”
她本意是想让魏鸣岐警醒,说完自己就觉得不对,世间武者不计其数,武道宗师才多少?
以魏鸣岐如今的实力就足以登上武榜,她怕前者压抑多年,现在会忍不住尾巴翘到天上去。
“万仞山这老头也不行啊。”
魏鸣岐仰头叹气:“教了我五年,结果出来打个宗师都费劲,难怪他不敢送我,一块美玉没有雕磨好,老头自己臊的慌。”
“……”
虽然很想用剑敲他脑袋,但听到‘雕琢’,谢北伶忍不住红唇微抿,道:“真要说责任,我是你师父,没把你雕琢出来的过错不能推到别人身上。”
闻言,魏鸣岐迅速对上她那双卧蚕丹凤眼:“你是我师父不假,但哪怕天下人都欠我的,唯独你不欠。五年过去,师父你怎么变得这么优柔?这可不像你。”
他不会忘记,
在世间绝大多数人都想要他命的时候,是这个最该杀他的女人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