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身不由已了。
连探望祖父母也成了一件奢求之事,不能在张永德与晋国大长公主膝下尽孝。
“多谢和首辅不辞劳苦,替他走一趟,不知文蔚与晋阳公主是否一切安好?”
“一切都好,张副使可有话需要我代为转达?”
“咳咳……和首辅稍待,老夫这就去手书一封。”
晋国大长公主望着张永德远去的背影,十分心酸。
今年以来,张永德的身子时好时坏,他不知多想写信,让张文蔚回来一趟,祖孙团聚。
张永德身为枢密院副使,大可向柴宗训请旨,他看在祖孙人伦的份上一定会允准。
可张永德清楚,自张文蔚远赴东女国后,他的身份早已发生了变化。
与张家而言,张文蔚不再是自家子弟,而是需要以礼相待之人。
“和首辅久等了,敢问使团何时离京?”
“十日之后,眼下陛下对东女国可能还有旨意,不过最晚不过半月。”
和凝从张永德手中接过书信后,便告辞离去了。
徒留张永德与晋国大长公主在一旁,不发一言。
和凝奉旨觐见,只为一事。
虽说太子元明已有庶女出生,但朝阳乃是柴宗训之女,若要论继承东女国君的位置,还是要优于永明郡主。
因此,柴宗训有意让朝阳随和凝一同东归,在晋阳手底下熟悉东女国政务。
“陛下所言甚是,既已确立朝阳公主为我东女国的继任之君,早日随臣归国,也是理所应当。”
和凝还提及,晋阳公主也有意愿,让朝阳公主尽早远赴东女,她也能手把手地再教上几年。
“既如此,那便就这么定了。此事朕会安排,你只需做好启程前的准备即可。”
和凝走后,柴宗训移驾景仁宫,方才与李云烟提起此事,她当即就忧虑起来。
柴宗训不是不知道李云烟所虑为何,不过朝阳既然作为东女国的下一任国君,迟早要与他们分别,只是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