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对马岛的日寇守军就已出动岛上的全部兵力,这支由十几艘船只组成的船队悄悄越过了高丽的西海岸,向着锦江入海口进发。
距离朴良柔上次与徐熙、崔亮二人商讨御敌之策,已经过去整整五日,眼见敌军在攻下尚州之后,并无什么大动作,三人紧张的心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
“将军,我们大周靠海吃饭的渔民都有一句老话,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话?”
朴良柔这几日迟迟不能下定决心,就是还在犹豫究竟要不要动用忠州湖水。虽然可以重创敌军,但高丽许多良田也会被浸泡在湖水当中,到那时,高丽沿湖百姓将会颗粒无收,他怕自已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一般风平浪静之时,不用多久就会迎来一场暴风雨。”
“凭你我二人的关系,玄郎有话不妨直言。”
朴良柔眼看玄郎居然跟他打起了哑谜,一时不解,有什么话是不能直接说的。
“将军,恕我直言,眼下战局不利于高丽,若是不能尽快铲除敌军,恐怕,还有更大的难题在后面等着你。”
朴良柔被玄郎危言耸听的话气笑了,这家伙也学会跟他藏着掖着了。
“这话怎么说?敌军这些天不是没有任何动静吗?我也正与两位将军商议其他对策。这不是一切还没定下来嘛,眼下还谈不上‘利不利’的问题。”
“将军此言差矣,陆上的敌军确实没动,但,海上的呢?”
“海上?”
玄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朴良柔若是在他提出水淹战略的第一时间,就诱敌深入,将敌军歼灭在忠州城外,或许高丽还有得救,朴良柔也能成为高丽的功臣,如此一来,对他的大业也是有所助力的。
如今,玄郎心想,恐怕得为朴良柔换一个方向了,既然他注定做不成高丽的功臣,那就做高丽的权臣。
“将军,您眼下有两条路可选,一是尽快撤到广州,二是与众人死守忠州,等待救援,您想选哪一条?”
朴良柔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