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将那些人抓了起来,押送到牢房旁的过道里了。
“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了。”被挑掉经脉的东境使者无所畏惧的说道。
他的嘴里还有女孩的鲜血,恶狠狠地吐出来,怒视着围栏外面的熙瑟贵族,然后转头对艾瑞莎说道:“圣菲斯尔的血脉是你们永远都无法拥有的!魔法诅咒都对我无效,就凭那些药剂······啊啊啊啊啊啊”
他没办法说话了,艾瑞莎面无表情地卸掉了他的下巴,并把沾到的血液擦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当着牢房外面那些被扣押的贵族大臣,一把抓住了使者的敏感地带:
“是个大家伙啊,那些女人口福真好。你说你,怎么不在死前好好享受一下呢?谈判真正对赌的可不就是信息差么?东境圣菲斯尔的城主敢把你送过来,必然是对你进行了结扎吧,但并不会对你的生活产生影响才对。”
“是啊,魔法诅咒都对你无效,这些药剂又怎么会有用呢?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嘛。”艾瑞莎抽回自己的手,召唤出一团水将手洗干净,拍了拍使者的左脸,接着说道,“我们还没试过引导圣光呢!”
“法斯巴顿(治愈法印)······阿特拉斯(强健法印)。”
听到这两个法印,使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他清晰的感受到这个坏脾气的女人轻而易举就将圣光引导,并只集中在特殊的位置上,然后他就强烈的感应到牛气冲天的燥热感。
艾瑞莎满意的欣赏着面前的杰作,感叹道:“那些女人真是好口福啊。”
说着,她拍了拍手,一群士兵押送来一张奇怪的床,和一群穿着华丽的女人。
那张奇怪的床的床板很窄,窄到跨坐下去还能有多余的空间活动双腿。而且床板分三段做了活口设计,底下安装了弹性十足的铁圈,足够任何激烈的起伏活动。
被押送进来的那群女人让那些贵族大臣们怒火中烧,有几个奋力挣扎的直接被摸了脖子。女人的绝望和惊叫声从隔壁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艾瑞莎直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