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客气气的。
结果，楚绵又挂了。
“滚出去。”顾妄琛冷漠地对意森说。
意森扁扁嘴，“老板，你再信我一次！”
“滚！”顾妄琛翻了个白眼。
他是疯了，信一个单身狗出的主意。
楚绵给他打电话，他就好好接嘛。搞什么欲擒故纵，这难道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顾妄琛又将电话打了过去。
楚绵接了。
这次，顾妄琛先说了话，“喂。”
本以为楚绵会心平气和地和自己聊投资的事儿。
谁知，楚绵开口便是一声质问，“为什么要给研究院投资？”
“顾妄琛，你难道不知道我在研究院吗？你做这些是想干什么？成为我的上司吗？我躲着你都来不及，你却非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吗？”
“顾妄琛，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放手？”
“放手的意思就是，你应该跟死了一样，只要我不去刻意找你，你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次！”
楚绵的语气很冲，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
顾妄琛听的脸色逐渐冷了下去。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楚绵一直在骂。
顾妄琛垂眸，他自认为自己不是好脾气的人。可这一刻，他除了忍，他没办法。
直到楚绵骂累了，那头没声音了。
顾妄琛才开口，“骂完了？”
楚绵咬着牙，“骂完了！”
“喝口水。”他说。
楚绵气笑了，“顾妄琛，你这个人！”
顾妄琛打断他，“不是我要投资，是陈天找到我。”
楚绵哽住。
“陈先生说研究院后期的消耗会越来越大，如果我能加入，研究就会一直进行。楚绵，如果你不想我加入，那我便不加入了。我以为，我的加入会对你们有帮助。抱歉……”
顾妄琛的语气很诚恳，诚然一副，如果对楚绵来说他的加入是打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