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楚绵仰天看天花板，沉默了三秒后，摇头，“算了。”
“随便他们折腾吧，大不了，我每天泡在研究院，眼不见为净！！”楚绵又说了句晚安，赶快上楼了。
回到床上的那一刻，世界安静了。
楚绵想到，自己好几天没去看奶奶了。
明天上班之前，先去看看奶奶吧。
……
医院。
楚绵抱着果篮和花束进了医院。
几个老同事看到楚绵很是热情地打招呼。
楚绵问了一下心外科的现状，徐慧如愿当了副主任。楚绵在心里替徐慧开心。
想起那次绑架，如果没有徐慧，可能也不会被那么快找到。
有些人，无需深交，有过几次接触就足够了。
楚绵还在和大家寒暄，就听大厅里忽然传来一道匆忙的声音，“快，担架。”
楚绵转头看过去的时候，是一个小护士正在喊医生。
楚绵往门外看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人。
是陆易。
陆易身上抱着陆娇，陆娇满身都是血，手臂垂在身边，鲜血顺着手腕往地面上滴。
鲜红的血液从门口一路滴进来，她手腕不是没缠着纱布，可那纱布怎么都阻碍不了鲜血涌出来似的。
楚绵动了动唇，陆易抱着陆娇和自己擦肩。
陆易还不忘转过头看了楚绵一眼，而后皱了皱眉头。
“陆小姐怎么了？”有个医生迎了上来，满脸担心地问道。
陆易说：“她割腕自杀！”
楚绵并不意外。
陆娇的情绪好像一直都不怎么稳定。
之前和顾妄琛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抑郁症，做一些跳楼啊、自杀的事儿威胁顾妄琛，要顾妄琛娶她。
现在她干的那点破事儿都被捅破了，顾妄琛也不理会她了。她能不自杀吗？
楚绵想到这儿，不禁苦笑了一声。
她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刻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