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过来。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仿佛看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一切都是显得如此陌生。
不过。
即便是他刚才失去了这副身躯的控制权。
他通过刚才的转化过程，知道了另一个意识的记忆。
那些画面，那些记忆，残暴而冷酷，如同凛冽的寒风，穿透他的灵魂。
他看到了阿托屠杀无数生灵的情景。
那些无辜的生命在阿托的意识下如同脆弱的蝼蚁，毫无反抗之力。
余宝胜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从未经历过如此恐怖的事情。
想到这儿，他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
不禁让他感到胆寒。
他很清楚，如果不是有人出手相救。
他的意识绝对早就被彻底抹除，在这具身躯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到这一点，余宝胜抬头看向沐白，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谢……谢谢，我……我欠您一个人情。”余宝胜的声音虽然颤抖。
但是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真诚。
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不想在沐白面前显得过于软弱。
看到阿托的身躯再次被一个凡人操纵，莫甘娜心中的愤怒难以言表。
“把阿托放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莫甘娜脸上明显露出不悦，冷声威胁道。
然而，沐白却是并不在意莫甘娜的威胁。
反而笑了笑，调侃道：“噢，干嘛绷着一张脸嘛~笑一个呗。”
“毕竟，我可没有杀了他喔~”
“小碧池，你这种手段比杀了他还要恶心！”
“噢？是吗，那么不如我把他的意识转移到其他身躯？你觉得……羊驼怎么样？”
沐白的话音落罢，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他轻描淡写地提及将阿托的意识转移到其他身躯，甚至提出了“羊驼”这样荒谬的建议，无疑是在进一步激怒莫甘娜。
“给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