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么消耗下去，你说是不是？”
曹永安闻言点了点头道：“您说的对。”
“华总，我想问的问题都问清楚了，我就先不打扰您了。”
曹永安站起身，微微向华阳鞠身。
华阳站起身走上前道：“曹总，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有事你随时过来。”
“事情问清楚了，才不会产生误会。”
“曹总，我就不送你了。”
曹永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华阳见到曹永安走后，轻轻吐了口气，低声道：“曹永安，你还是不甘心啊……”
……
楼下，车内。
曹永安坐上车，直接冲司机挥了挥手。
司机发动汽车，离开了中海大厦。
一路上，曹永安一句话都没说。
司机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曹永安的状态，却见曹永安上车之后，就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叹息，眉头始终紧皱着，额头上隐隐渗出一排细小的汗珠，看起来很不正常。
“曹总，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要不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