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人的事情,想要抓住金总的把柄,相比于薛总并不是很难。
可他不一样,这么多年来,他始终兢兢业业,赚的全都是该他赚的钱。
至于他的家人,全都在北方老家,在当地还算是有些人脉,并不会受到任何人身威胁。
想到这,祁总轻笑了一声。
“我不想喝酒。”
简短一句话,亮明了祁总的态度。
薛总和金总闻言没有任何奇怪,毕竟三人认识那么久,都知道祁总是什么人,几乎没有软肋可以拿捏。
李永洲笑了笑道:“祁总,不喝也是意料之内。”
“相较于金总和薛总,祁总颇有古君子之风,不贪不抢,始终如一。”
“我李某就佩服像祁总这样的人。”
“祁总,不管你喝不喝,我要敬你一杯。”
话罢,李永洲倒了一盅酒,一饮而尽。
他缓缓放下酒盅,擦了擦嘴笑道:“可是祁总,你有没有想过,今天这酒你要是不喝,薛总和金总还怎么喝?”
“薛总要是不喝这酒,恐怕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你们那么多年的老朋友,薛总的女儿也管你叫一声叔叔,你真愿意看着自己的侄女,遭遇不幸吗?”
“十八岁,刚刚成年……”
李永洲的话还没说完,却听薛总一拳砸在了茶桌上。
“砰”的一声闷响!
周围保镖神情一紧,迅速上前,一左一右,直接架住了薛总的双臂。
“李永洲,你踏马的要是个男人,就冲我来,别踏马动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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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总不断挣扎,恶狠狠瞪着李永洲,咆哮出声,整张脸都快涨成猪肝色。
李永洲轻叹了口气,满脸无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丝质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的飞沫。
“薛总,我再说一遍,这茶桌可是金丝楠木制成的!”
“全国都没有第二件。”
“你要是弄坏了,赔都不知道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