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做到这样,而且一直都在冀北省,这些年你一直都在暗地给他们输送资金,就像是个无底洞,什么时候能填满?”
女人语调中多了几分怨气。
李永洲捏了捏女人,无奈苦笑了一声道:“那有什么办法?”
“有些事情我一直都没跟你说过,你也懂事,从没问过我。”
“被吵醒也睡不着,我就跟你讲一讲。”
“当年,我大学毕业之后进了东海省下面一个县里担任秘书,给魏东川当秘书。”
“魏东川单位的最高决策者,潜力无限,也很器重我。”
“那时候,我对未来有无限的畅享,觉得能跟在魏东川的身边,平步青云。”
“可造化弄人,魏东川指导的一个项目,由于太渴望成绩,赶工之下闹出了人命,事情闹得非常大,下面四五个村的人,把办公单位围了起来讨说法。”
“不得不说,我佩服魏东川的一点就是不论对面多少人,他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四五个村,一千多号人,站在楼上往远处看,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人。”
“事情闹到了济山市,惊动了省里,总得给个交代。”
“我站出来了,把所有责任揽在身上,被开除后还蹲了一年监狱。”
李永洲说到这,眼睛有些失神,嘴角却微微翘起,并没有悲伤的神情。
女人有些不解道:“是魏东川逼你站出来的吗?”
李永洲摇了摇头道:“不是,是我自愿站出来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感觉,仿佛是在某一刻对魏东川产生了一种类似信仰的崇拜,愿意奉献出职业生涯,也要力保魏东川。”
“魏东川也没有亏待我,在监狱里那两年,甚至比外面过的都好。”
“等我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魏东川由于成绩出色,调到市里工作。”
“我下海开始经商。”
“经商这些年,我几乎没怎么努力过,就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