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还能是谁？”
“林诚！”
“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难，只是没想到你的消息那么灵通。”
席天齐看向华阳，语气中多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
华阳挑了挑眉，笑了一声。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你不也在江华集团埋了眼线，咱俩彼此彼此。”
“不过，你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以为你应该是躺在病床上的那个！”
华阳指了指病床上昏迷的秘书。
席天齐看着秘书，吐了口气。
“好在只是胃肠挫伤，没什么大碍。”
“就换做是我，也不会有什么事。”
“反倒是你，这么着急的赶过来，应该不光为了看我出丑，有什么目的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