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集团的领导,是这么跟我说的。”
邓晖点了点头。
“那他们卖给谁了?”
吴彪顿了下。
“他,他们没说。”
“我问的时候,他们说这属于集团内部的机密,不方便透露。”
“而且,产权是上任董事长卖的,其中牵扯挺多,他们知道也不能说。”
吴彪话音未落,邓晖抄起桌上的红酒瓶,直接砸在吴磊的脑袋上。
“你踏马是猪啊?”
“这种事塞点钱不就知道了吗?”
“这也踏马要我教你?”
“实在不行,你不会去找交通集团上任董事长,那个叫杨文康的吗?”
“狗屁踏马的内部机密,你踏马还真信了!”
邓晖满脸的火气。
吴彪直接被这一下砸的晕头转向。
他捂着脑袋,湿漉漉一片,分不清是红酒还是血液。
他奶奶的,当时他光想着干完活,赶紧回济山市,谁知道还要打听产权卖给谁了……
“对不起邓总,是我办事不力。”
“我现在就去问。”
吴彪捂着脑袋,疼的咬牙切齿。
他现在只想赶紧去医院看看,离开这鬼地方,免得再被邓晖砸一酒瓶子。
“算了!”
“这件事,到时候我打电话去问!”
“你不是说还去那三个小区了吗?”
邓晖擦了擦手说道。
吴彪点了点头,心里郁闷至极。
“是去了,可是邓总,他们要的价格实在太高,根本没法谈。”
邓晖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他们要多少赔偿?”
“要是一家三四万,只要能顺利动迁,可以答应他们!”
吴彪摇了摇头。
“他们说,最起码也要十几万……”
“其中有要十二三万的,也有要十四五万的!”
吴彪越说声音越小,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