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
全程他都没能解释一句，万一让华阳误会，可怎么办？
“华阳，你真的想清楚要做什么了吗？”
“矿泉水是我的主场，这行业的水很深，你把握得住吗？”
范耀开门见山问道。
华阳轻笑一声，抖了抖烟灰道：“范总，水深不深，要试过才知道。”
“而且，我也不觉得你说的话，有任何参考价值。”
“对了，上次咱俩之间打的赌，你应该没忘吧。”
“滨西街动迁文件前两天刚下来，也就是说打赌，你输了。”
“城郊那家矿泉水厂，什么时候转到我名下？”
他刻意旧事重提，为的就是好好恶心下范耀……
范耀闻言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逐渐阴沉下来。
“华阳，咱俩之间的赌约早就不作数了。”
“上次给你一千万，已经算是给你面子。”
“何况，你还挖走了项琛，这笔账该我还没跟你算！”
华阳摊了摊手，佯装惊讶道：“呦，范总，你是不是糊涂了？”
“项琛当初明明是你开除的，怎么现在反而成了我挖走的。”
“而且，我已经上了范氏集团旗下所有产业的黑名单，还说这笔账没跟我算？”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嫌谁骚。”
华阳笑了笑，话语中满是嘲讽的意味。
下一秒，“嘭”的一声，范耀拍桌暴起，眼中的怒意呼之欲出。
他叱咤商界十二年，还从没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华阳带给他的威胁感。
有时他回过神，想一想华阳做过的每件事，都觉得这个人可怕到极点。
过人的谋略和见识，再加上爆棚的运气……
这种天妒的人才，就不应该存在！
范耀觉得光凭谋略和见识上，他不见得会输给华阳。
可偏偏华阳身上的魄力，是他拥有再多钱，也无法换来的东西。
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