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不是已经被陈县令拿走了?难道陈县令还不知道本官是谁?”
检查完官凭,陈有德立刻装模作样地披上一副惶恐的伪装:“不知督察使大人前来,未能远迎,恕罪,恕罪。”
见状,宇文耀不屑地白了陈有德一眼。
“哎,不知者不怪,陈县令莫要放在心上。”钟烁笑着摆了摆手。
“大人里面请。”陈有德走在前面带路,而一众衙役则被陈湖挥手屏退。
走进二堂,众人落座,王平提着茶壶挨个倒茶。
陈有德叹息一声说道:“大人,今日这事完全就是一个误会。”
“哦?此话怎讲?”钟烁心中冷笑,默默地看着陈有德表演。
陈有德急忙解释:“前一阵子,小河子村村妇联名递状,诉说自家丈夫在樊良湖内离奇失踪。情况严重,卑职带领衙役和周围村民在樊良湖及其周围村庄搜寻和排查可疑人等,不曾想却在小河子村发现两名私盐贩子和一份圣旨。看见圣旨的那一刻,卑职猜测是有人在假造圣旨,企图图谋不轨。然而检验过后,那份圣旨竟然是真的,卑职是惊惧万分。”
“等卑职回过神,连忙命人将那两名私盐贩子带回县衙审问。可此二人嘴硬的很,审问多日竟然什么都不肯说。于是万般无奈下,卑职只得传出假消息,说是要将抓获的两名私盐贩子押往城外斩首。”
“人之将死,保不齐就会说些什么,卑职的目的就是要其同党怀疑他二人受不了威胁,将其内情全都说出,进而再让这些贼人自己跳出来。可谁能想到王平这个笨蛋竟然把大人给堵上了,真是罪过,还望大人恕罪!”说着,陈有德站起来躬身行礼。
看着做作的陈有德,宇文耀内心极为不屑,甚至想一脚把他踢开,别在自己耳边聒噪。
“无妨,无妨,陈县令此举也是忠于国事,无需挂怀!”钟烁站起来将陈有德身子扶直后,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本官还要向陈县令赔罪。”
“大人何出此言?”陈有德眨眨眼,疑惑地看着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