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责罚。”
钟烁的面子自然是要给,可看着谢明远脸上的淤痕,贾浩仁才反应过来谢明远已经被宇文耀打过一顿,他在想该如何惩罚谢明远才能让钟烁更加出气。
惩罚了谢明远,谢明远必然会追究宇文耀殴打命官的责任,但钟烁现在还不想暴露身份。
于是,钟烁突然笑道:“既然谢大人是无心之过,俗话说不知者不罪。情急之下,我这朋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谢大人,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谢明远看了一眼贾浩仁,无奈地说道:“既然你们都是贾大人的朋友,此事就到此为止。”
见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吃瘪,店家和春花都吃了一惊,觉得自己在做梦。
钟烁看向贾浩仁:“贾兄,小弟还有一些问题要问郑黑子,可以么?”
贾浩仁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可以,钟老弟请问。”
不知为何,郑黑子感到无比的紧张,甚至比面对县令大人还要紧张。
钟烁黑着脸,冷声说道:“郑黑子,听说你在曹府做事?”
不仅郑黑子,就连贾浩仁和谢明远都是眉头一皱,不明白钟烁是想干什么。
郑黑子连连点头:“是的,小人在曹老爷家中讨了一份差事。”
钟烁冷哼一声:“是曹员外给你的工钱不够,逼得你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在大街上向摊贩索要银钱?”
收钱的时候被钟烁刚好看见,郑黑子是辩无可辩,吓得汗都流下来。
见郑黑子无话可说,钟烁怒道:“说!你们今天都收了多少钱?”
郑黑子不敢隐瞒,急忙开口:“一文都没有,老王头是第一家。”
老王头就是春花的父亲。
钟烁却是不信:“可我记得王老伯的摊位在街道中间,周围可都是摊贩,你说你一文钱都没有收到,也就是说你是早有预谋,直奔王老伯的摊位?”
“我,我……”
郑黑子变得结巴,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因为自家老爷曹